抑郁与焦虑精神病学杂志类别:临床类型:研究文章

COVID-19大流行散发期和聚集期一线医护人员工作倦怠的比较研究

Munkh E1、2Luvsannyandag B1、2Oyunsuren D1Naranzul D3.一些R3、4而且Khishigsuren Z1

1蒙古国立医科大学医学院心理健康系,蒙古乌兰巴托贾梅扬街3号
2国家精神卫生中心,乌兰巴托,蒙古
3.国家传染病中心,乌兰巴托,蒙古
4蒙古国立医科大学医学院传染病系,蒙古

通讯作者(年代):
Oyunsuren D
蒙古国立医科大学医学院心理健康系,蒙古乌兰巴托贾梅扬街3号
电话:+ 9 7699078521,
电子邮件:oyunsuren.d@mnums.edu.mn

收到的日期: 2021年6月12日
接受日期: 2021年6月14日
发布日期: 2021年6月21日

摘要

新的SARS-n-CoV2 (COVID-19)大流行对人们的精神、身体和社会健康构成了全球性威胁。迫切需要开展与该大流行病有关的心理、社会和心理健康研究,并规划长期干预措施。在疫情爆发之初,英国学者发现,COVID-19研究的优先目标是研究和报告收集到的与普通民众和弱势群体(包括一线工作人员和医护人员)的焦虑、抑郁、自残(或自杀)和其他心理健康问题有关的信息。

关键字

倦怠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大流行;抑郁症

简介

中国研究人员在大流行早期进行的一些研究指出,需要立即识别医生、护士和其他卫生保健专业人员的症状,如焦虑、抑郁和压力[1]。世卫组织对感染患者进行护理和诊断,并对其进行全面的精神卫生保健和压力管理干预措施[2,3]。

根据对德国学者MEDLINE数据库中13项关于SARS-CoV和MERS-CoV流行情况的研究的综述,隔离干预不仅对普通人群,而且对一线医护人员也有负面心理影响,如抑郁、焦虑、愤怒、压力、创伤后应激障碍、社会孤立、孤独和歧视。

COVID-19大流行对医护人员产生了重大负面影响。这包括(但不限于)工作量增加、担心生病或家庭成员生病、个人防护装备短缺以及因恐惧而减少对危重患者的护理等因素[5,6]。许多研究人员已经证实,COVID-19的爆发增加了卫生保健系统的压力源,并已经增加了与工作压力相关的倦怠[7,8]。

尽管关于COVID-19疫情对医护人员心理健康影响的信息不完全,但根据与以往主要流行病相关的研究,可以得出一些初步结论。例如,在2003年非典和2012年中东呼吸综合征爆发期间和之后,出现了一线医护人员的心理困扰,如焦虑、恐惧、歧视、疲劳和创伤后应激障碍[9-11]。印度研究人员观察到,灾难时期的四阶段心理反应(如Kubler-Ross模型)在受COVID-19大流行影响、发病率和死亡率高的国家表现为悲伤反应[12,13]。他们认为,这四阶段反应的第一阶段发生在散发病例或输入病例期间,在此期间,由心理否认引起的焦虑和恐惧占主导地位。应对的下一个阶段是在局部传播(聚集性病例)期间,在此期间,焦虑、恐惧和担忧等心理困扰更有可能增加。第三阶段的反应涉及到社区传播,在这一阶段,消极情绪,如愤怒和愤怒,可能表现为与不确定和未知状态相关的抑郁和焦虑。第四阶段伴随着影响整个国家或地区的流行病,在此期间抑郁可能升级为绝望,尽管人们将能够接受现实并评估如何做。

在以往冠状病毒大爆发期间和之后进行的研究结果表明,大流行期间隔离的心理影响可能导致易怒、自我感染、害怕感染亲人和家人、否认、愤怒、沮丧、失眠、孤独、绝望、抑郁,在某些情况下甚至自杀[14-16]。

在蒙古,散发或输入性病例期始于2020年3月,当时报告了首例输入性COVID-19病例,而聚集性病例期始于2020年11月。本研究旨在通过比较COVID-19大流行的散发期和聚集期,确定具有某些精神症状的一线医护人员的倦怠综合征。

G卵圆形

通过比较COVID-19大流行期间,确定一线医护人员倦怠综合征的严重程度,并确定一些精神症状。

方法

研究设计

研究采用描述性横断面设计,分两个阶段进行。第一阶段的研究于2020年8月至9月期间进行,在国家传染病中心、中央军事医院、国家人畜共患病中心、国家精神卫生中心只负责输入病例的一线卫生保健工作者和在隔离设施中工作的一些居民中组织。该研究的第二阶段于2020年11月进行,当时报告了国内疫情,并仅在国家传染病防治中心处理聚集性病例的一线卫生保健工作者中组织。

入选标准

我们考虑了所有受访者,如与SARS-CoV2感染患者输入性/聚集性病例打交道的一线医护人员、来自感染暴发国家的隔离人员,以及在监测、筛查、消毒和其他与covid -19相关服务部门工作的人员。在招募研究参与者时,没有考虑到国籍、国籍、年龄和性别;个人给出书面知情同意,我们获得了个人工作的卫生组织的批准。任何拒绝参与研究的人都被排除在外。采用一般人口学问题(如年龄、性别、教育程度、职业、职位、婚姻状况、家庭、生活状况、家庭月收入、工作年限等)和问题(如疫情护理经验、当前职责等)收集疫情护理相关信息。

对COVID-19感染的恐惧程度评估方法

我们使用了一个5分的问题,得分越高反映出对COVID-19感染的恐惧越大。

前线工作人员焦虑程度评估方法

我们使用广泛性焦虑障碍7项量表(GAD-7)[17],这是一份自填问卷,用于评估初级卫生保健中广泛使用的焦虑水平。使用Cronbach 's alpha系数对问题答案的信度为0.90。

前线工作人员抑郁程度评估方法

我们使用患者健康问卷9项(PHQ-9)[18],这是一份在初级卫生保健中广泛使用的自我完成的抑郁症评估问卷。使用Cronbach 's alpha系数对问题答案的信度为0.90。

评估前线员工压力水平的方法

我们使用事件影响量表修正(ses - r)[19],一份自我完成的评估压力影响的问卷,使用Cronbach 's alpha系数对问题的答案的信度为0.94。

评估前线员工职业倦怠的方法

我们使用马斯拉赫职业倦怠量表(MBI)[20],一种自我完成的评估职业倦怠综合征的问卷,使用Cronbach 's alpha系数对问题的回答的可靠性为0.86。

道德的声明

2020年7月8日(第172号)获得了卫生部医学伦理委员会的伦理批准。所有受试者均给予书面知情同意。数据收集只在行政批准通过签署同意后进行。

统计分析

采用SPSS 21.0和STATA 16.0描述性分析方法对调查结果进行统计分析。采用Microsoft Word和Microsoft Excel软件对数据进行处理,初步采用描述性统计、均值、标准差、Pearson相关和多元逻辑回归分析进行分析。非参数相关性在p<0.01水平和p<0.05水平显著(双侧)。所有的参考类别都是“是”,因变量是导致职业倦怠的七个变量,以“是”或“否”的二元结果回答。多元回归分析显示倦怠与上述7个变量之间的关系。采用Cronbach 's alpha方法计算医务人员心理健康状况调查问卷各问题的信度。

结果

共有435名21-63岁的卫生保健工作者参与了这项研究。在受访者中,369人(84.8%)是在COVID-19大流行散发期间工作的卫生保健工作者。受访者的平均年龄为38.4±8.7岁,在卫生保健部门工作的平均年数为11.3±8.8年。调查对象的一些人口统计变量汇总于(表1)。

如表1所示,在COVID-19大流行的任何时期,女性(p = 0.009)、25-44岁的卫生保健工作者以及受过高等教育的医生和护士(p = 0.03)更有可能参与该研究。

变量

零星的时期

集群内

总计

(n)

参与人数(n)

百分比

(%)

参与人数(n)

百分比

(%)

男性

86

23.3

6

9.1

92

283

76.7

60

90.9

343

总计

369

One hundred.

66

One hundred.

435

年龄段

下24有着专一。

11

3.0

1

1.5

12

25至34岁这个有着专一。

136

36.9

18

27.3

154

35-44有着专一。

127

34.4

20.

30.3

147

45 - 54有着专一。

83

22.5

24

36.4

107

55 - 64有着专一。

12

3.2

3.

4.5

15

总计

369

One hundred.

66

One hundred.

435

教育

更高的

245

66.4

30.

45.4

275

70

19.0

19

28.8

89

二次

15

4.1

4

6.1

19

技术和职业教育

7

1.9

4

6.1

11

专业中等教育

29

7.8

8

12.1

37

主要的

3.

0.8

1

1.5

4

总计

369

One hundred.

66

One hundred.

435

占领

医学博士

122

33.1

9

13.6

131

护士

84

22.8

29

43.9

113

流行病学家

17

4.6

0

0

17

生物医学专业

6

1.6

2

3.0

8

医学专家

60

16.3

7

10.6

67

其他

80

21.6

19

28.9

99

总计

369

One hundred.

66

One hundred.

435

表1:部分被调查者的人口统计变量。

如表2所示,84% ~ 92.4%的被调查者对新冠肺炎的感染感到恐惧,23.6% ~ 51.1%的人感到焦虑,49.1% ~ 69.1%的人感到抑郁,19% ~ 34.8%的人感到严重压力,6.7% ~ 13.6%的人有倦怠综合征,差异有统计学意义。此外,在COVID-19大流行中,51.5%-67.7%的一线卫生保健工作者报告说,他们以前有过感染暴发的经历,如SARS、H1N1或手足口病(p = 0.001)。

变量

零星的时期

集群内

总计

(n)

假定值

参与人数(n)

百分比

(%)

参与人数(n)

百分比

(%)

对COVID-19感染的恐惧(李克特评分0-5)

没有恐惧(0 - 1)

59

16.0

5

7.6

64

0.001

轻度(2 - 3)

156

42.3

14

21.2

170

温和的(4)

80

21.7

21

31.8

101

高(5)

74

20.0

26

39.4

One hundred.

总计

369

One hundred.

66

One hundred.

435

GAD-7得分

最小的(0 - 4)

245

66.4

27

40.9

272

0.001

轻度(5 - 9)

99

26.8

28

42.4

127

温和的(10 - 14)

21

5.7

8

12.1

29

严重(15至21)

4

1.1

3.

4.6

7

总计

369

One hundred.

66

One hundred.

435

phq - 9分

最小的(1 - 4)

188

50.9

21

31.9

209

0.004

轻度(5 - 9)

143

38.8

29

43.9

172

温和的(10 - 14)

29

7.9

14

21.2

43

中度严重(15 - 19)

2

0.5

0

0

2

严重(20-27)

7

1.9

2

3.0

9

总计

369

One hundred.

66

One hundred.

435

IES-R得分

0-23

299

81

43

65.2

342

0.009

/

34

9.2

8

12.1

43

33-38

12

3.3

7

10.6

19

39岁及以上

24

6.5

8

12.1

32

总计

369

One hundred.

66

One hundred.

435

疲劳综合症

没有倦怠综合症

348

94.3

57

86.4

405

0.019

倦怠综合症

21

5.7

9

13.6

30.

总计

369

One hundred.

66

One hundred.

435

表2COVID-19大流行期间一线医护人员的一些心理健康变量。

表3总结了COVID-19大流行散发和聚集期一线医护人员倦怠综合征三个组成部分的结果。如表3所示,在新冠肺炎大流行零星期间,89.7%在卫生保健一线工作的受访者有情绪耗竭(Emotional burnout, EE),这是倦怠综合征的一个组成部分,情绪耗竭(Emotional burnout, EE)的平均得分为7.78±6.25。在调查对象中,73.4%的人存在人格解体(D),这是倦怠综合征的一个组成部分,在新冠肺炎大流行散发期间,D的平均得分为4.30±5.09。此外,70.7%的受访者具有个人成就感(PA),这是倦怠综合征的组成部分,在疫情暴发期间PA的平均得分为34.48±15.82。

变量

散发期

COVID-19大流行

2019冠状病毒病大流行聚集期

总计

(n)

卡方

假定值

情况下

(n)

百分比

(%)

情况下

(n)

百分比

(%)

情绪耗竭程度

从来没有

38

10.3

3.

4.5

41

6.751

0.08

294

79.7

50

75.8

344

温和的

30.

8.1

11

16.7

41

7

1.9

2

3.0

9

总计

369

One hundred.

66

One hundred.

435

水平的人格解体

从来没有

98

26.6

15

22.7

113

5.903

0.116

161

43.6

25

37.9

186

温和的

82

22.2

15

22.7

97

28

7.6

11

16.7

39

总计

369

One hundred.

66

One hundred.

435

个人成就水平

从来没有

123

33.3

27

40.9

150

3.215

0.36

47

12.7

6

9.1

53

温和的

91

24.7

19

28.8

110

108

29.3

14

21.2

122

总计

369

One hundred.

66

One hundred.

435

疲劳综合症

没有倦怠综合症

348

94.3

57

86.4

405

5.504

0.019

倦怠综合症

21

5.7

9

13.6

30.

总计

369

One hundred.

66

One hundred.

435

表3COVID-19大流行期间一线医护人员的倦怠综合征。

在新冠肺炎大流行聚集期工作在卫生保健一线的受访人员中,95.5%有情感表达,情感表达均分为10.17±8.28。77.3%的调查对象在大流行聚集期有D, D的平均得分为6.55±7.79。在大流行聚集期,78.8%的调查对象有PA, PA的平均得分为33.23±16.09。

换句话说,在COVID-19大流行的第一线工作的医生和卫生保健工作者发现,这三种倦怠综合征症状的发生率增加了5.8%-9.1%,但在大流行期间没有观察到统计学上的显著差异(图1)。显示了COVID-19大流行的结果,根据其角色比较了第一线医生、护士和其他卫生保健工作者的倦怠综合征症状。

图1一线医护人员倦怠综合征的三个组成部分(按其角色划分)。

如图1所示,78名在COVID-19大流行护理第一线工作的医生中,76.9%-93.6%患有倦怠综合征(EE 93.6%;D 80.8%;在护理感染病例的110名应答护士中,有倦怠综合征的占73.6%-89.1% (EE 89.1%;D 73.6%;PA 73.6%)处于温和至较高水平。247名在大流行卫生保健第一线从事其他工作(实验室工作人员、隔离设施工作人员、管理人员、准备餐员、司机、流行病学家等)的受访者中,69.6%-90.3%患有倦怠综合征(EE 90.3%;D 72.1%;PA 69.6%)为轻度至中度。在大流行护理第一线,平均有三分之二的医生和其他卫生工作者接受了职业倦怠综合征评估。护理感染病例的护士比其他护士更容易倦怠(表4)。总结了新冠肺炎大流行聚集期一线医护人员倦怠相关因素的相关分析结果。 These factors were used as independent variables for the univariate and multivariate regression. Burnout was significantly related to cluster period, previous experience, fear of infection, anxiety, depression, high IES-R score and immune suppression.

变量

倦怠

集群内

在NCCD工作

医生

护士

以前的经验

怕感染

焦虑

抑郁症

高IES-R得分

免疫抑制

倦怠

1

集群内

0.112 *

1

在NCCD工作

0.068

0.388 * *

1

医生

0.015

-0.064

-0.064

1

护士

0.05

0.137 * *

0.067

-0.272 * *

1

以前的经验

0.105 *

0.107 *

0.301 * *

0.022

0.197 * *

1

怕感染

0.148 *

0.212 * *

0.138 * *

0.012

-0.072

0.004

1

焦虑

0.202 * *

0.189 * *

-0.023

0.01

-0.046

-0.067

0.092

1

抑郁症

0.207 * *

0.137 * *

0.05

-0.018

0.083

0.018

0.024

0.564 * *

1

高IES-R得分

0.164 * *

0.129 * *

0.016

-0.012

0.031

0.017

0.028

0.183 * *

0.115 *

1

免疫抑制

0.236 * *

0.077

0.029

0.006

-0.002

-0.005

0.110 *

0.273 * *

0.218 * *

-0.06

1

* * * p < 0.05, p < 0.01

表格4:新冠肺炎大流行聚集期一线医护人员倦怠相关因素的相关分析结果

在COVID-19大流行聚集期的工作与在国家传染病中心的工作、护理感染病例的护士工作、以前的经历、对感染的恐惧、焦虑、抑郁和高IES-R评分显著相关。出乎意料的是,职业倦怠和集群期与医生职业没有显著相关。本研究采用单变量和多元回归分析。表5汇总了435名受访者中与covid -19相关倦怠影响因素相关的变量。

变量

单变量分析

多变量分析

β

p值

β

p值

集群内

0.382 (0.167 - -0.876)

0.023

0.987

0.980

以前的经验

0.403 (0.175 - -0.927)

0.033

2.477

0.047

怕感染

0.288 (0.125 - -0.662)

0.003

2.741

0.030

焦虑

0.194 (0.084 - -0.447)

0.001

1.416

0.517

抑郁症

0.107 (0.032 - -0.359)

0.001

5.068

0.021

高IES-R得分

0.179 (0.060 - -0.537)

0.002

4.608

0.022

免疫抑制

0.140 (0.058 - -0.341)

0.001

4.383

0.005

表5大流行聚集期一线护士covid -19相关倦怠影响因素相关变量分析

如表5所示,通过单因素回归分析,既往经历(优势比[OR] = 0.40)、感染恐惧(OR = 0.29)、焦虑(OR = 0.19)、抑郁(OR = 0.11)、高IES-R评分(OR = 0.18)和免疫抑制(OR = 0.14)在covid -19相关倦怠综合征聚集期并未单独受到影响。然而,以往的经验(OR = 2.47;p = 0.047)、感染恐惧(OR = 2.74;p = 0.03),抑郁(OR = 5.07;p = 0.021), IES-R评分高(OR = 4.61;p = 0.022)和免疫抑制(OR = 4.38;p = 0.005)与covid -19大流行相关倦怠综合征显著相关,在多因素回归分析中,其风险接近2.5-5.1倍。

讨论

在冠状病毒群的其他暴发中,如sars - cov -1暴发[21],在社区和医务人员中记录了许多精神症状(创伤后应激障碍、焦虑、抑郁等),就像在新的SARS-CoV-2病毒暴发期间一样[22,23]。英国、黎巴嫩和中国的学者发现,在处理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孤立病例的医生和护士中,出现了高度的焦虑、抑郁和恐惧[24-26]。此外,在一线或隔离设施工作的医生和护士担心将感染传染给家人和亲密朋友[27,28]。根据从中国194个城市采样的研究结果,COVID-19大流行的心理影响被评为中度至严重,研究结果评估了人群中中度至严重的焦虑和抑郁[29]。

在14项针对传染病科、内科和重症监护病房医护人员的研究中,抑郁和焦虑症状在压力较小的医护人员中更常见,精神症状的严重程度受年龄、性别、职业、专业、从事的活动类型以及与COVID-19患者的距离影响[30,31]。根据我们的研究结果,在大流行期间的任何时候,一线医护人员对感染的恐惧、焦虑和抑郁在统计学上显著,与上述研究结果接近。

倦怠综合症是由工作场所的长期压力引起的,根据Maslach和Jackson[32]的说法,它有三个基本维度:EE, D和PA。医护人员的职业倦怠取决于危重患者的安全和命运[33,34]。此外,许多研究表明,在医护人员中,职业倦怠与焦虑、抑郁、家庭压力、酒精和药物滥用以及自杀更有关联[35-37]。

尽管尚未对与COVID-19大流行相关的医护人员倦怠进行充分研究,但它可能与各种工作场所问题、工作条件和心理反应(如焦虑和抑郁)有关。大流行形势中存在若干风险,包括在极端压力下卫生保健工作者的工作量增加、与新护理指南有关的迅速变化、在临床实践中使用新指南、需要高风险迁移、需要避免感染亲人等。因此,在大流行的前6个月,医护人员可能会因为工作变动、工作场所安全和心理创伤而精疲力竭[24,38,39]。

研究人员认为,医生倦怠的风险更大,因为他们超出了经验水平,比其他专业人士更容易承受压力。此外,职业倦怠与医生的PA下降、效率低下以及工作满意度降低有关[40,41]。对工作的烦躁和不满会对个人幸福感、工作意愿和照顾病人的能力产生负面影响[42,43]。此外,医生的职业倦怠增加了专业错误的风险,这可能对患者的病情产生不利影响[44-46]。重要的是要考虑到,医生和卫生专业人员中抑郁水平的增加可能会增加自杀的风险[47-50]。

根据葡萄牙研究人员的研究,2008名在COVID-19大流行第一线的卫生保健工作者的高度压力和抑郁在统计上具有显著意义,三个维度的倦怠综合征[51]的发病率很高。

我们的研究结果显示,在COVID-19大流行期间,一线医护人员的倦怠综合征与他们的工作经验、对感染的恐惧、抑郁、严重压力的高度影响和严重压力导致的免疫抑制相关的风险增加了近2.5-5.1倍。正如许多研究人员指出的那样,这一结果表明,COVID-19的爆发是卫生工作者变得不堪重负和精疲力竭的迹象。

本研究的局限性

进行这项研究有几个困难。首先,我国尚未有关于急性感染暴发期间心理健康问题的研究,应特别重视感染控制和伦理问题。其次,受访者倾向于局限于少数几个组织,因为COVID-19确诊病例仅在散发和聚集期开始时在国家疾病控制中心接受治疗,而与确诊病例和潜在共病隔离病例的密切接触者则在其他医疗机构观察和隔离。第三,在感染控制制度下,带有研究信息的打印问卷无法从设施内部移除,由于内部和外部网络有限,接触设施工作人员的机会有限,而且可能存在与隐私有关的伦理问题。此外,本研究的数据收集于2020年7月至12月,因此从散发性期间工作的受访者中收集的数据多于从COVID-19大流行聚集性期间工作的受访者中收集的数据。最后,无法完全确定医护人员所经历的精神症状和倦怠是在COVID-19大流行之前就存在的,还是在大流行期间出现的。

结论

COVID-19大流行期间一线医护人员的倦怠综合征与大流行的任何时期都没有更强的相关性,但与他们的工作经验、对感染的恐惧、抑郁、严重压力的高度影响以及严重压力造成的免疫抑制相关的风险增加了近2.5-5.1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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